段肆言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
姜煦眼里闪过一丝讶异，望向姜瑟。

因为是免提，所以姜瑟也听见了段肆言的声音。

还真是，说什么来什么啊

姜瑟对着姜煦微微点头，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
于是姜煦便对着那头的段肆言说道“阿言，怎么了。”

段肆言的语气淡淡的，但仔细听还有一些不耐“辉光要吗，送你了。”

“？”

姜煦脑海中缓缓出现一个问号。

姜瑟却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“噗”

段肆言第一时间就敏锐察觉到了，他有些不确定的出声“姐姐？”

姜瑟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轻笑一声就被段肆言认了出来，当然她既然被认出来了，也就没想着去否认。

“嗯，是我。”

听到姜瑟也在，而且自己刚刚的话还被姜瑟完全听进去了，段肆言一时间有些尴尬和慌乱“咳，姐姐我，其实”

他很想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。

但好像怎么说都没法挽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