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幸乐看他又皮痒,“刘大姐,你再作死我就告诉小梦你背着她来酒吧浪,还和姑娘贴身热舞。”
“喂!编得过分了哈!我哪儿像会跳舞的!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文艺汇演,贴身热舞的重点不是舞,是贴身和热好吧。”
“陈大哥你看!他经验好丰富!肯定是夜店常客!”
顾幸乐有点窘,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!”
说完悄悄去看陈清星,陈清星也顺势看向他,“他看起来的确像是只会纸上谈兵。”
“那陈先生呢?实践经验多吗?”顾幸乐反问他。
“老了,太热闹的地方待不久。”
刘达杰抓住了关键词,“你看你看,他自己也说自己老。”
“傻大姐,有些话自己说是自嘲,别人来说就不那么友好了。”顾幸乐像教傻儿子。
“我还是个孩子,你们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。”刘达杰啃着鸡爪子咕哝不清地说。
“陈大哥,你唱歌比现在台上那个好不?应该还挺好听的吧?这人唱歌我真不太可,声嘶力竭地嚎,我觉得耳朵里被装满了环绕立体声的音响,震得我脑仁儿疼。”
“唱得好不好听我说了不算,”陈清星一边说一边朝顾幸乐抬了抬下巴,递了个揶揄的眼神:“他说了才算。”
顾幸乐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,假装自己听别人唱歌听得正入迷。
“你俩够了。电费不给够,电灯泡要罢工了。”
刘达杰的抱怨不是没有道理的,这两人从下车开始就一会儿你偷看我一会儿我偷看你的,各种冒粉红泡泡的小动作也不断,饶是直男如刘达杰也嗅到了蜂蜜罐子打翻的味道。
“完了,看来我们小顾已经被大叔拿下吃得死死的了。”刘达杰在心里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