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点好起来,看你躺床上,我心都要疼碎了。”
“宝贝,你乖一点。”郁晟儒脸贴着他,数小时前的生死垂危化为齑粉,男人撑起一方天地,供两人此刻耳鬓厮磨。
瞿淮觉得一定是花香过于浓郁,才迷得他脸红耳热,像溺在缈缈起雾的温泉,只能埋在枕头里,脸要滴出血,闷闷说好。老老实实再不乱动。
晟爷表示我很满意。
拿来药片看着人乖乖吃了,药里有止痛安睡的成分,瞿淮迷迷糊糊快要睡着,感觉额头上凑上一个温热的东西,几秒转瞬。
是一个吻。
“宝贝,昏迷的时候有听见我说话吗?”
“嗯……一点点。”瞿淮眼睫毛眨巴眨巴,一鸢尾羽扫过洁白的枕头。
“那我再说一次,担心你没听见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“那你听好了。”郁晟儒深不见底的黑瞳燃烧着足以排山倒海的火光:“我说,我们的交易关系到此为止。”
瞿淮睁眼。
“以后,我和你是上一个户口本,睡一张床,死了埋一个坟的关系。”
“我爱你,瞿淮。”
郁晟儒语调严肃,脸上是不可思议的温柔。
“你记好了,你一辈子都得是我的,不管是你的一辈子,还是我的一辈子。你愿不愿意都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