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制前一夜,施澈一觉睡到大天亮,早上起床又往陈至渝的房间看了一眼。

安全屋虽然小,但是这荒山野岭要让他一个人住太可怕了,得亏还有师哥住在隔壁。

施澈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撸了一把,然后按住。

接下来这些黑色的头发丝儿们不知道会存活多久。

他对着镜子左照右照,叹了口气:“淡黄的睡衣,稀稀拉拉的毛发。”

拿完外卖的陈至渝刚好开门进来,探了个头:“我这儿有刚点的小龙虾,你……”

陈至渝顿住,盯着施澈饱满的额头:“你在干嘛?”

施澈光洁的额头暴露出来,在这几百瓦的灯下面显得油光锃亮。

施澈:“……”

陈至渝:“你在按摩头皮吗?”

施澈:“……”

好一个按摩头皮……他可不能走什么养生少年的路线。

“我摊牌了。”施澈盯着陈至渝,表情十分严肃,“我是尔康。”

陈至渝:“……”

害怕谢顶的施尔康没有被生活打倒,很快着手开始把写剧本的纸笔准备好了,然后又颠颠儿地忙这忙那。

“师哥吃包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