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沐秋当然不可能哄我,所以当晚我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了他。

我定了一月十二号的车票离开阳朔,在此之前,甲乙曾来跟我们道别。

但甲乙的状态实在说不上好。

她的面容憔悴,神色也隐晦的显露出一丝崩溃,这种崩溃甚至在她冷漠的外表下都藏匿不住。

另一点与之不同的是,她的右脸颊上用细密的针线缝了一小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表皮,突兀的挂在脸上,形状类似蝴蝶。

她眼神飘浮,开口的语气带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我要离开了。”

我点头,告诉她:“我们也要离开了,回r市。”

甲乙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笑:“有缘再见。”

“如果你愿意,可以保持联系。”

甲乙没有回答我,她的视线越过我看向廖沐秋:“谢谢。”

廖沐秋轻微点头:“有缘再见。”

我愣了一会,敢情她那句话还不是对我说的?

甲乙转身,背着夕阳离开。晚霞落在她的背影,周遭都染上了一片淡紫色。

我触景生情,感到了一层别离的难过。

离开阳朔的那天,早上接到了reet的电话。大致内容是已经准备好为我们接风洗尘,只等回去一起把酒畅谈。

挂断的时候,reet问道:“你的技术怎么样了?咱妹妹晚上没把你踹出去吧?”

我毫不要脸的回答:“我夜夜笙歌,爽不胜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