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薛稞是0,是他身下的受。
自己虽然知道,但嘴上到底没耐住好胜心。
沉默了一会,老吹开口,最后一遍问好友。
“你到底信不信薛稞是0?!”
好友铿锵有力,坚定不移。
“我不信!”
老吹脖子一扭,长腿一跨。骑上小春风,二话不说绝尘而去。
尽管他们发生过关系,但薛稞对他的态度也没改变多少。
老吹只身坐在酒馆,默默注视薛稞。
薛稞有所感应,隔着吧台遥遥与他对望。
他没坚持住,硬着头皮走到薛稞身边,不自然地询问:“身体还好吗?”
薛稞云淡风轻的笑了几声。
“不好也得上班,我又没人依靠。”
他的眼神轻飘飘落在老吹身上,戏谑道:“哪像某些人,提上裤子,神清气爽地跑了。”
老吹脸皮一红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‘我’了半天,也没说出个原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