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鸡挺了挺腰杆:“是我临时决定的,不过相信老板会理解我们,这么些年来,咱们为老板出过不少力,为他赚了不少钱,就算是赎身,也足够了,现在跟您老通个气儿,是想让先生看咱们兢兢业业的份上,帮忙在老板面前美言几句。”费尽口舌,自然是希望老板开恩,还家属自由之身。
账房先生为难道:“这……老板有老板的心思,你光告诉我有什么用,我只管收账,并顺便下指令的而已。”
山鸡烦躁道:“那您能带我们去见老板吗?”
账房先生思索片刻,说:“要不,我先打个电话问问老板。”
山鸡无奈,只得候着。在旁人面前高人一等的账房先生,此时佝偻着腰,手端电话唯唯诺诺好一阵子。
片刻,结束通话,在山鸡期冀的眼神中,账房先生不见喜怒的说:“老板同意了,不过你们必须答应他,从此不再现身江湖,更不要喝了两口小酒就跟人倾诉曾经做过的事情。”
山鸡顿时欢欣:“谢谢,如果老板愿意见我,我一定亲自道谢。”
账房先生环视三人,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:“那什么,账也清了,我们这就走了。”回头示意三名随从,竟然真的扬掌而去。
山鸡一愣,忽儿想起什么,忙不迭追问正要走出院门的账房先生:“哎先生,我们该上哪儿接家属?”
话音刚落,账房先生的三名随从,徒然转身,手往怀中迅速掏出家伙。
秦江眼珠子一突,身子打了个凛激,当机立断翻身倒入棚架的横栏后头,横栏之后,堆放有装了土的麻袋。山鸡也不慢,一个恶狗抢屎,扑至一个看似尚来不及栽种树木的泥坑里。
话说山鸡和钢弹二人也是贼精,这栋屋子四周各处,无不存放有障碍物,为的就是怕有朝一日被人围剿,也好有个顽抗的机会。
三名枪手已经举起了枪,抓对儿分别冲他们三人扫射。
哧哧哧!
一梭梭的子弹,呼啸着掠入棚架,密密麻麻钉在泥墙上,一阵地灰飞土扬,刺鼻迷眼,秦江一辨就知道是乌兹冲锋枪,娘的火力太猛,要死人的,警察呢?廖明辉这厮真是越来越过份了,总有一天,老子会被他玩死的!
钢弹距离掩蔽物远些,只能边走边放枪,但却是反击最快的,他向来枪不离手。“山鸡!快走!”
趁钢弹博火,扰乱对方之际,山鸡冒着硝烟流弹,连滚带爬地从坑里窜回棚架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