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将车子停靠在我的身边时,打开车门,眼睁睁地望着我说:“小添,上车。”

我钻进副驾座,一动也不动地坐着,眼睛透过车玻璃窗正视着前方。丽姐问我:“好大的酒味,你喝酒了?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丽姐?”

对于自已的难言之隐,我不想和丽姐顷诉,我只想在她的身上验证。

借着酒精壮胆,我说:“没事瞒着你,我有需要,就是想要女人,你不给我就放我下车。”

丽姐笑了,呵呵地笑了,我弄不懂她究竟在笑什么。也许,她可能觉得我以前是她的玩物,现在,她却是我的玩物。身份交替的巨大转变,让她不可想象地笑了。

她妩媚地回答我:“小添,我也想!”

丽姐加大油门,引擎声隆隆咆哮着,车子突然像一支离弦的响箭,超越了前面的车辆,将它们远远抛在后头。直奔酒店,要了一间房,迅速上楼打开了房门。

看得出,丽姐迫不及待,她太需要我的身体去滋润她的干旱,房门刚关上,我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去卫生间洗澡,她就将我逼在房门,彼此站着,她凶狠地将手伸入了我的内裤里面,不断地玩弄搓揉着我的下面,被丽姐握在手里,那温暖的手竟然让我感觉舒服。

我站在房门边,靠着门板,丽姐跪了下来,将我的皮带急促解开,扯下了我的长裤和内裤,伏在我的大腿之间捧着它塞进了她的嘴里,熟练且有节奏地舔含吐吞着,她的舌尖撩动着我的情欲,从头部滑下根部,我整个身体在颤栗,双手抓住丽姐的头发随着她对我的吸吮来回移动。

在她的嘴里,整个身体被她的湿热包围,它,有反应了,争气地在丽姐的嘴里变粗变大变硬变长,看着它硬如钢铁般在震颤抖动,心里窃喜,我还是一个真正的男人,我不是太监。

它,曾经面对自已主人的女朋友,垂头丧气无心恋战,名副其实的逃兵。

它,此时此刻告别了可耻的疲软,俨然一个高昂着骄傲的头的斗士,从逃兵华丽地转身为将军,雄纠纠气昂昂地要征服一切对它藐视的女人。

它,时好时坏的表现,让它的主人对未来忧心忡忡,所以,今晚,主人命令它去完成一个可耻的但是又很重要的战斗任务。

丽姐贪婪地手捧着它,爱不释手地抚摸玩弄,像是手捧着一根超大型号的坚硬棒棒糖,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这一份来之不易的甘甜畅快。

我感觉它有点痛,对丽姐说:“丽姐,轻点,你牙齿咬得好痛。”

丽姐将棒棒糖吐了出来说:“小添真棒,好粗大!丽姐喜欢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