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树枝上还剩一片叶子,代表的是陈思。我脑海浮现出了赵晨可怜楚楚的俏模样,于是我又折了一段柳枝,开始进行验算。
这一次剩的叶子代表的是赵晨,我的心底却又涌出陈思落落大方可爱又懂事的表情。
半个钟头后,当我正在忙的不亦乐乎时,远处传来居委会陈大妈路见不平的一声怒吼:“小兔崽子,你吃饱了撑得……”
我猛一抬头:靠,这片柳树快被我整成白桦林了。撒开飞毛腿,我蹿出了小区。
晃悠在大街上,我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臭不要脸的心灵抚慰:“等过几天开学再给陈思好好解释一番,然后再哄哄赵晨,嗯,做任何事情不能半途而废轻言放弃,两手抓两手都要硬!”握紧双拳我很欣慰。
中午,我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,进了门换了鞋,我刚刚下班的爹地妈咪使劲往我身后瞅:“思思呢?”
我横躺在沙发上:“她家里有急事,早上走了。”
我妈妈大吃一惊:“走了?那些海米和葡萄干怎么都没让她拿走啊?我早就跟你说了那是给她父母带的!”
我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一边摘围巾一边骂:“今天下班看见居委会陈大妈了,老太太说你在花园偷偷的耗(hāo)社会主义柳叶,我还以为你给陈思做花环呢,还给人解释半天!你小子是不是没事儿就变态找抽啊?”
我从沙发上坐起身大声嚷嚷:“谁没事儿变……呃,那个,我去做饭!”
之所以话锋突转是因为我看到我爸穿的是皮鞋,而且意识到陈思已走,我的保护伞后备军不复存在,自己顶嘴的后果极有可能是:娇嫩的皮肤被43号皮鞋抽出雅倩的效果----白里透红与众不同。
吃完午饭,我一脸凝重的说:“爸,妈,还有一周就开学了,我准备提前去学校,多看看书,另外预习一下大三的课程,争取这个学期拿奖学金!”
爸爸若有所思的说:“嗯,去吧。还有,下次编瞎话的时候整点靠谱的理由和借口。”
我虔诚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