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:我也得出去溜达溜达,不行,我不但失恋,而且还失眠了!
老t:咱学校食堂的菜我吃吐了,我现在看你们都是五花三层的,再不来点红烧肉,我就该成变态杀人狂了。
绿帽:麻痹的,学校没有刷卡机,今儿夜里我得去外边at上取点现金!
苏宁:我给你们打掩护,顺便出去到小超市买两条内裤!
小湖南:你们都走,我自己在宿舍里害怕,我也跟你们去!
对了,忘了说了,小八的宿舍在北院,一封校他来不了213了,见天打电话:“喂,都,都好呗?我,我熬了一锅抗瘟的药,需……需要就言声啊!!我还用被罩改,改了口罩了,9层的,虽然掉色,但,但挺厚实!”
当天夜里10点多,趁着夜色,我们埋伏在西门口,熄灯后,老t打了一个手势:上!
我们刚想冲,被苏宁给按住了:“等会儿!你们看,那红点是什么?”
一抬头,心拔凉眼漆黑!不知道什么时候,大门两侧都有了摄像头了,怪不得跳墙的能被逮着。老t垂头丧气的嘟囔:“走吧,回去躺尸睡觉!”
苏宁又一摆手:“咱学校南面和金专挨着,那边可能有戏!”
果不其然,南墙上没有摄像头,趁着月色,老t像抗麻袋一样把一众人等托着屁股推上墙,我们终于找到了越狱的感觉。翻墙而出的时候,小湖南后背上的背包掉了,红红的票子在路灯底下亮的扎眼。
我弯下腰捻了捻:“不是鬼票子,是真钱!小湖南,你这是要携巨款去哪啊?”
嘉嘉咬着嘴唇:“我得去趟安国!”
苏宁大惊失色:“你要外出?现在谁都不敢乱动,你去了可就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苏宁没说出口,但谁都知道,长时间外出,第一可能被发现被开除,第二可能沾染了病毒一命呜呼。
嘉嘉一边把钱收拾进书包一边给我们解释:“按现在这情况,我暑假哪去去不成了,不打工来年学费就没着落,你们还记得安国那个师兄吗?就是我把钱还给他的那位,他说还能弄到药材和口罩,我去一趟,学费保不齐就凑全了!今儿夜里的火车,我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