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政东这几天一直陪同,熟悉了,粱梅也显得随和了很多,两个人是平级,甚至陆政东成为副部级的时间比她还早,所以也不会再他面前摆出架子,但是她也清楚,陆政东既然提出这个问题,那胃口肯定不小,所以也是提前先打预防针。
陆政东笑了笑道:
“身在滚滚红尘之中,又有谁能免俗?我不但俗,而且是俗不可耐,特别是像安新这样一副烂摊子,要打开局面不容易,所以还得请梁省长在多方面给予支持。
梁省长恐怕还不知道,只要是金主,我都是见到一个那就不会放过,不管是死缠烂打,还是软磨硬泡,总是要有所斩获的,省里很多领导和部门一听到我到了省城,一个个都像遇到瘟神一般,赶紧躲得老远,被人送外号:陆刮皮,……”
粱梅一听陆政东这话,也不禁呵呵笑出了声,不禁抚弄了一下自己脑后的髻,舒展了一下身体,饱满的胸脯更显得诱人。
粱梅还真不知道陆政东有这样的外号,但其实这从一个侧面说明陆政东还是相当会做人,资金和项目向来是最难要到的,真还看不出陆政东年纪轻轻手腕倒是不差,不由也开着玩笑道:
“原来政东市长还是从梁山下来打家劫舍的好汉?”
陆政东也是一笑:
“呵呵,说不定上辈子还真是,梁省长是初到贝湖,不了解情况,居然自投罗网……总不能坏了我陆刮皮的名声吧……”
陆政东说着道:
“我知道蛋糕只有那么大一块,谁都望着,谁都惦记着,但说实话凭这点资金就能把这项工作拿起来?我看难,关键还在于态度,若是为了资金而资金,或者为了把完成任务来敷衍省里边,或者是弄个噱头赶一趟风,风一吹过,也就成了过去式,资金三五两下就用完了,然后就顺其自然,最后虎头蛇尾,这样就毫无意义了,我在这里也给梁省长表个态,安新把这个是当做一个长远之计来抓的……”
陆政东沉吟了一下才继续道:
“所以梁省长把资金和政策往安新倾斜倾斜,我们一定保证做好……”
陆政东的说辞粱梅还是很心动的,他不知道陆政东外号陆刮皮,但是知陆政东有能力是个干实事的人,如果这方面能够做出一个典型,也让自己这个分管的副省长脸上有光。
陆政东见粱梅有些意动,便继续趁热打铁道:
“资金上的事情,我知道我就是狮子大开口,那也是没用的,不过请梁省长能够在对外经济交流上上给予更多的倾斜和支持,特别是一些非公有制外向型企业,给他们创造更多的能够和国外商人接触的机会,从而让他们的企业和产品能够有机会更多的和外界接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