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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每次到京城周书记开始住五星级酒店,由标准间进而豪华套,如今已经住进了总统套,梁先学搞不懂周书记变了,还是环境变了。

梁先学觉得自己也与刚给周书记当秘书时不一样了,连读书也从《资治通鉴》,转向了《厚黑学》,正如同有位作家所言:一个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英勇地牺牲,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卑贱地活着,而他现在只能算是卑贱的活着,活得小心翼翼……

央林芝也有些感慨的道:

“你们男人难,难道我们女人就不难?”

梁先学笑了笑,心道央林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?想想也不可能,人家有詹大书记作为靠山,什么事情还摆不平,便笑道:

“做女人也难,做名女人更难,但做名女人的男人更难。”

哪知央林芝对于他的玩笑话却是没接过去,过了会央林芝幽幽地说:
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?”

梁先学沉吟了一下道:

“别人怎么看不重要,人活一辈子真的不容易,重要的是自己要活得开心,不要像我这样,活得很累。”

央林芝微微叹了一口气:

“道理虽然是这样,可女人总是既希望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,又对自己爱慕有加。女人都会享受被男人怜爱,被男人疼的感觉。”

梁先学看到央林芝这样子不由道:

“怎么,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,这么感慨?”

央林芝摇摇头:

“就是有点感慨,大家都不容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