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政东看着她迷人的背部线条跟丰满隆起如丘的臀,又禁不住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,又是一阵轻怜密爱,雪白的双臂连带着胸前那对粉丘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凸起,新剥鸡头肉,鲜嫩笋尖头,宛然在目。
陆政东仍然在回味欲罢难休的勾魂荡魄。
周毓宁很看得开,和他的这段交往她显得十分自然而无羁,本来就没有婚姻打算的她觉得和他保持这样一种关系就很好,合则聚,不合则分,来去自由,充分享受独立的快乐,无需承担什么。
这种心态也影响到了陆政东,原本总有些歉疚的心理也在周毓宁自然大方的宽慰下渐渐释去,反倒让陆政东更迷恋周毓宁,而周毓宁也是陆政东可以毫无遮掩向她倾诉官场种种的唯一一人,这一点连梁梅都不行,梁梅毕竟也是体制中人,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了,对梁梅反而是一种负担……
“你想在后年冲一冲?”
周毓宁转过身搂住陆政东,她也知道陆政东提前来上海肯定也是有私密的事情要和她说说,而要方便也只有这个时候,等到会议开始,陆政东便很难有时间,便低声问道。
两人这么些年了,很是默契,陆政东自然知道周毓宁所讲的冲一冲是什么,摇摇头道:
“我没有那么贪心,我年纪在那里摆着,后年往上冲还是太早了一点,我想后年再过两三年往上冲应该差不多,不过想来有些人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曾家的那位明书记要是能进政治局,政治局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显赫之极,但也只是曾家追求的最低目标。按照年纪,那位明书记有机会在五年之后新一届再进一步,干一届常委,十年时间足够为曾怀德提供很多助力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,曾家会在一些人事上做出一些重大妥协,想来经济系是他们的首要目标。”
周毓宁虽然人在浦江,对于高层的动向依然很是敏感,周毓宁听着陆政东在那里计算着年纪,也知道陆政东所讲的是什么意思,那就是各大派系都在谋划着未来十年的人事布局,曾家和云家都会在后年推出自己的人选角逐,而后年最高层只是小变动,那么空出来的其他层次的位置也有限,陆政东一方肯定是想力推孙伟阳上位,对方想阻击孙伟阳,陆政东一方同样想阻击明书记,即便是两人都可能进入政治局,也要争夺谁排名更为靠前,因为只有排名更为靠前,再进一步干五年才更有可能。
陆政东最为担心的是曾家找到一个非常强有力的盟友,无论他本人,还是京城的云系,都会受到更大的压力,陆政东一方一样也要做出妥协和让步,让曾家和准备结盟的两派之间不但结盟不成,而且矛盾升级,逐渐激化,才最符合陆政东这边的利益。
对于经济系周毓宁自然也了解,经济系由于领头雁退下去,没有一个有力的领军人物,加上之前其领头雁其性格比较强势,行事的手段比较强硬,得罪了一些人,和一些高层变得有些紧张,尤其在临退两年间,他推行的一些政策,隐隐伤害到了一些派系的政治经济利益,引起了一些干部的强烈反弹,因此,后年换届承受着极大的压力。
只是,曾系与经济系系之间的关系,在几大派系之中,还是比较稳定的,双方实际上都是脱胎于一个大系统,由于重点都在经济领域,不可避免的就存在竞争,但一旦遇到外面的压力,为捍卫自身的利益,又会抱团合作,双方是既有争斗又有合作,此时互动也相对频繁,虽然没有结成盟友,但在彼此有需要的时候,还是能够提供一些必要的支持,如果在这个时候,贸然选择支持经济系,对于云系而言,是要冒着一定政治风险的。
当然,风险越大,回报越是丰厚,在换届前后,各派系都会加紧运作,争取在新一轮的人事布局当中,占据主动,经济系的根基是在京城,元气大伤,影响力也削弱许多,在这种情况下,贝湖省委书记的位置显然就是一个很好的东西,陆政东递过的橄榄枝,还是要慎重考虑的。
陆政东这一招是典型的两桃杀三士不说,还利用这样的利益妥协点对曾家加以牵制,这就是陆政东为什么没有在后年谋求动一动却大放烟幕弹的原因。
陆政东这一手就显得极为高明,不是硬碰硬而是演化成一石二鸟之计,既解了自身的燃眉之急,又迫使曾家做出重大调整,一旦成功,对于陆政东后续的发展是极为有利。
利用曾家准备结交的盟友,来解决曾家带来的威胁,是陆政东可以利用的一步棋;而被利用者也有同样需求,借助派系外部的力量,化解来自其他派系的挑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