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间,子弹被挖了出来,随手丢在茶几上,时晩咬破自己的手腕,放到了席瑾的嘴边。
一滴血滴答落在席瑾的下颚,然后滑落至脖颈,他半睁着眼看着时晩,两个人似乎在僵持着什么。
顿了一会儿,在时晩的伤口快要愈合的时候,席瑾抬手将她的手腕压了下来,含住了渗血的伤口。
沈礼松了口气。
他真的很怕席先生不喝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子弹装进了密封袋里,回头得拿给楚青榕化验一下。
时晩的血见效很快,席瑾的伤口已经愈合,从沙发上坐了起来。
他的脸色阴沉,眼中杀机一闪而过,“你对我,做了什么?”
时晩轻轻“嗯?”了一声,不解。
席瑾盯着她看了半晌,很少有人能在他的直视下如此淡然,而时晩的眼里只有单纯的疑惑。
但先前发生的一切,绝对不是他的错觉。
距离时晩越远,他的身体就越不受控地出现各种问题,而一见到时晩,所有的症状就全部消失。
可时晩看起来,似乎也并不知道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