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穿着那件染血的衬衣,胸襟大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胸膛凌乱遍布着已经干涸的血迹,坠染在恰到好处的八块腹肌上。
看起来妖冶又绝美。
他勾起唇角,眼尾挑起,声音像被美酒泡过一般带着醉人的蛊惑,“想吸血吗?”
时晩拿着手机,话筒里传来席瑾懒洋洋的指挥声。
“再往前走。”
“停。”
“往后退。”
“就这了,沈礼,记住她的位置。”
“你们可以回来了。”
席瑾挂断电话,果然,他想得没错。
时晩距离他越远,他心脏要被捏爆的感觉就越强烈,只有待在距离她一定的范围内,才能不受影响……
他刚才就是在测试这个距离。
他好像,被困在以时晩为中心的方寸之地了。
席瑾嗤了一声,眸中意味不明的情绪翻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