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鸿之下令将人带进来, 原来是北门的门吏, 梅鸿之耐下心问他有何事禀告, 那门吏眼珠转了转道:“大人,我是来状告跟我一起守门的罗贝,就在刚才他没经过核实就放了一家人出城,现在本就是非常时期, 此人恐怕是要坏了县里的大事啊!”
梅鸿之听完面色凝重,叫人将罗贝带过来。
罗贝忐忑的走到屋内,看到那个门吏也心中就“咯噔”一声, 梅鸿之询问他可有此事,罗贝表示绝无此事。
“大人!他说谎!那户人家给他的银子还在他怀里!那么大一锭银子我们这种人平时根本没见过!大人一搜便知!”边上之人跳出来揭发检举。
现在梅鸿之也看出来了, 这估计只是守门的二人不和,用此事做筏子互相打压。他心中颇为不耐, 但既然都到这一步了,索性把事情解决,就让其将银子交出来。
罗贝看瞒不住了,于是哆哆嗦嗦的将银子上交, 跪在地上求饶。梅鸿之心中出离愤怒了,这都什么时候了一群蠢货还给自己添乱!他大致瞄了一眼银子,“嗯?这怎么这么眼熟?”突然反应过来什么,一下子站起身,焦急对外面吩咐道去请徐大人过来。
徐敬已经两天没怎么休息了,听到梅鸿之那边有消息急忙赶去。
梅鸿之指着那锭银子笃定的对其说道:“这定是县令大人给我留下的线索。”
徐敬不解:“为何这么说?”
梅鸿之解释:“之前府里送过来一些官银赈灾,温大人下令将他们重融,之后他看这锭银子形状特殊,便用自己身上的交换。”
他看徐敬沉默不语,催促道:“徐大人,事不宜迟,我们赶快去追他们吧!”
徐敬摇头:“现在已经走了几个时辰,而且人海茫茫不知道他们去哪。”然后问那两个门吏将是否还记得那群人的名字。
罗贝巴不得戴罪立功,抢先道:“小人记得,其中那个女子叫焦晚娘,是本县人。”
梅鸿之突然回忆起:“我知道,前些日子温大人还在处理这个案子,那焦晚娘就住在城东。”
徐敬听罢二话不说带领下属去搜查,最后众人在地窖里发现了温瑜留下的字条,上面写了四个字“白莲德阳”。
梅鸿之看得脚底直冒凉气:“那帮歹人竟是白莲教的人!那温大人岂不是凶多吉少!”
徐敬反倒恢复了以往的冷静:“正清既然能布下此局,说明他已经没有太大危险,我现在就带人去德阳县,劳烦梅大人在此主持大局了。”梅鸿之郑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