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嘴啊!秋玹在心里呵斥自己,神色一凝同样跃起躲过了径直砸下来的肉山。
就是现在!
她腰一拧硬是在半空中转变了方向,趁着墩哥一瞬间落地稳定身形的空隙落下去,手掌捏着刚才随手从地上摸来的瓦片狠狠插进了他的后颈。
结束了……不对。
怎么会,没出血?
秋玹眉头狠皱撑地落在一旁空地上,肉山摇晃了两下,藕节般晃着赘肉的手臂貌似十分艰难地够到身后后颈处,径直拔出了那片插进去的瓦片。
那后颈上,就是一个极小的创口,连血液也没飙出来。
是刺得不够深,还是……根本就没有真正刺进去。
墩哥手掌用力一捏,那在他手中衬得更小了的瓦片直直化为一滩齑粉。他转了两下身子,狭小鼠目贪婪而恶意地紧盯着秋玹。
“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,”他哑声道。“现在跟我道歉,我还可以勉为其难地不计前嫌让你陪在身边。”
“得了吧,”秋玹按了按指骨。“跟在你身边走路都怕被你踩死。”
她大概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