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的人滚,我们清场了,听不明白?”
弗雷丝毫不顾及那些对着他的枪口,火气极大地朝着赫克尔这样道。后者侧脸咬肌似乎是微微动了动,半晌也没说什么,打了个手势就带着一众猎手从急诊室里退了出去。
“我之前的话里还包括你。”文学大
空气重新寂静下来,死寂的氛围没有持续太久,弗雷慢悠悠晃着身处理自己的手术刀套,一面头也不抬道。
鉴于房间里目前只剩下他跟自己,秋玹也再没有理由糊弄过去假装没听见。她盯着小老头看了一会,道:“你不奇怪我是谁吗,你知道我反正肯定不是‘卡特琳’。”
“这很重要吗?”
弗雷还是没有抬头,“你是卡特琳也好,是别人也好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只知道你现在死皮赖脸还待在人家要清场的手术室里不肯走,无语。”
秋玹:“不要无语。”
秋玹:“其实我是撒拉弗。”
弗雷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“所以现在,你可以跟我说说刚才在外面你们谈了些什么吧。”秋玹走到他身边一点的位置坐下,“你知道很多事情,包括圣迦南,包括猎手局,甚至包括中央教会。你的身份必然不只是一个城市医院的院长,不过这些我无意去探究,我只是想知道,关于我、关于阿撒斐勒还有撒拉弗的事情。”
弗雷哼笑一声,“你想知道的还挺多。年轻人,胃口太大不是件好事。”
秋玹:“那就只说一个撒拉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