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墨:“………”

舟墨低头又看了看边上的字,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。

不能说是一模一样,简直就是毫不相关。

舟墨忍着笑,带着宴清走了一遍又一遍。

宴清脑子不笨,学的很快,即使“墨”字笔划过多,但练个十几遍也就能很快的写出来了。

宴清越练越起劲儿,没一会,两人已经从大门正门口挪到了房子正后方。

天色渐暗,秋日的昼夜温差大,雨后的空气中还带着点潮气,冷风一起,舟墨便拍了拍宴清的肩,催他回去。

门外的这一片地上面都有着宴清留下的浅浅树枝印,舟墨环顾了一圈四周,最为端正的便是满地的“阿墨”……

中间还混着些宴清新学的别的词汇。

舟墨心头微微一动。

因没干什么活,还认了好些字,宴清一直从饭前到吃完饭躺上床时,整个人还带着些亢奋,没有树枝和土地给他做练习,他就伸出手掌,用手指在自己的手心一点点的笔划着。

舟墨懒懒的靠在一边看着宴清。

但突然,面前坐着的人儿凑了过来,跪坐在舟墨身边,在舟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伸手拉过舟墨的手,温热的指尖一点点的在舟墨手心摩挲着。

宴清微微侧着身子,墨发偏在一边露出了雪白的脖颈,在红色里衣的衬托下,更是肤如凝脂,舟墨有些晃神。

书写的动作停下,宴清抬头,直视着舟墨,目光微亮,“这是‘宴’字,写的对吗?”

舟墨除了觉得手心酥麻,什么也没察觉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