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见舟墨一直站那,塞了双鞋起身,“外面很冷吗?”
宴清走到舟墨身旁,刚打算张开手用身体感受下舟墨体温的时候舟墨忽而先他一步动作。
舟墨本就是怕把冷气过给宴清,这么站了会也差不多了,见人投怀送抱自然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。
他抱着宴清放到凳子上,伸手在宴清脖子上轻轻抚摸了下,“真像是我欺负了你不成。”
宴清痒的躲了两下,“可不就是阿墨欺负我,一身证据。”
舟墨笑着低下头,指尖在宴清的脖颈上摩挲着,“你这身证据,可算是毁了我的半生英名。”
那屋外几人天天让他对宴清温柔点,旁侧敲击的让他节制些,就连晨练也是陈年华刻意为止的,以为能让他晚上消停会。
舟墨好笑的摇了摇头,也懒得去解释,毕竟解释了也未必有人相信。
宴清被舟墨摩挲的痒的受不了,身子直往后退,但却退无可退,宴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房中的凳子全换成了有椅背的,他只能被人圈在方寸之地,没地儿躲。
他抬眼刚想抗议,那手却从脖上转移到了脸上,摸着宴清的下颌,将这人所有未出口的抗议都堵在了唇间。
旖旎绵长的亲吻过后,舟墨心情很好的托着人的腰让他在凳子上坐正了。
宴清虚扶着把手,脸色绯红,低喘着气道,“也不算冤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