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收回视线,道,“我去泡茶。”

陈年华笑眯眯的目送着宴清离开,转眼看向舟墨时又捎上了些情绪,“我教你的剑法你练了?”

舟墨起身,朝黑影伸手,道,“剑。”

不管说多少遍,这老头都总是会找他的毛病,他索性直接现场耍了遍,陈年华摸着胡子,眼中极为满意,但面上却还是故作姿态,“勉勉强强,勉勉强强,也就比燕云悟性高上那么一些些,比起我可就差远了。”

舟墨还了剑,坐下,用下巴指了指画像,“从哪来的?”

“从那告示栏上揭的,你给我查查,这人什么来头。”陈年华突然想起自己找舟墨的事由了,忙开口道。

舟墨微微蹙眉,“你认识他?”

“这张极为眼熟,像极了我的恩人,”陈年华道,“曾经闹饥荒之时,一碗粥米救了我的命,只是再后来我回去便没了他的消息。”

“这人长的同我恩人如此之像,多半是其子女!”

舟墨:“……”

“您可记得您老恩人叫什么?”

陈年华摇摇头,“当时未明说,事后也找不到了。”

舟墨闻言从怀里掏出了黎白给他的,最初始的,未经二改的画像,“是他吗?”

陈年华凑头过去看,只一眼便拍拍大腿道,“对,就是他,想不到他儿子长的同他这般相像!”

“说起来,初次见徒媳之时,我便觉得徒媳同我恩人很神似,特别是那双眼睛,像极了他。”

舟墨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