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什么都没瞒舟墨,那日养心殿的事还有近来教礼仪的嬷嬷,今日换的教房事的倒是还没来及告诉舟墨,所以他才以为宴清又是因为那些繁文缛节累到了。

宴清缩着脖子,耳尖红的滴血。

那先生怕他不明白,说的比较详细,可详细的代价就是……脑子里有画面。

脑子里过了一整日的真人动作录,现在当事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躺在他的床上,理所应当的搂着他,亲亲他,摸摸他。

宴清脸色胀的通红。

舟墨把眼前的脑袋摁进了怀里,“师父这几天也嚷嚷着要来看你,不过我没带,我们每天就这么会时间,哪有时间匀给他。”

宴清抬眼就能看见舟墨滚动的喉结,他心不在焉的嗯了声。

“你这禁足来的真合时宜,”舟墨闭上眼睛,闻着宴清发间的味道,语调渐渐放缓了下来,“等宫宴结束吧,礼仪也该学完了,总不能禁你一——”

话音因某人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
舟墨浑身一僵,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向宴清。

这人脸蛋红扑扑的,睁着双黑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,见自己看过来还有些不好意思,眼神飘忽的转了一圈。

“你——”喉结滚动间,舟墨似乎还能感受到脖颈上的那一点湿润。

宴清小声道,“阿墨,我今天换老师了。”

舟墨满脑子都是宴清刚刚撩拨般的在他喉结上舔舐的场面,他们夜夜睡在一起,但因为宫中不便的原因,舟墨一直没碰过宴清,最多也就亲亲抱抱完事。

长时间的没有更一步接触,导致本就脸皮薄的宴清又回归了摸摸就会脸红的阶段,哪会像今晚这么大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