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子夜的深林乌黑一片,安静得连动物叫声都听不见,厉执方一落地,来不及看清周围景象,遮天盖地的天乾信香便又蓦地掩去了充斥在林间的潮湿味道,他闻着这势头从未如此强烈的气息,一刹那间从头到脚软了通透,又如浸入温热的泉水,周身湿淋淋,只觉贴在皮肤的破烂衣物繁重又多余,恨不能立刻尽数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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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执诚心评价过后,没有注意到司劫波澜变幻的眸底,而是恣意痛快之余,这一整日的连番折腾到底叫他困意来袭,眼皮很快抬不起来,他干脆闭眼向后靠着,动动被绑缚的双手以及相连的地方,边打哈欠边示意司劫放他下去。
司劫目光微沉,注视他仍有些泛红的脸,分明剧烈动作之后还未平复喘息,胸口一起一伏,亮晶晶的汗水沿着颈间仰起的线条滑下,消散在夜风里,留下若有似无的情欲味道,整个人却已然与前一刻还对他有着强烈渴求的虚弱地坤判若两人。
尤其,他们才抵死缠绵一场,甚至身体依旧紧密相连,但他困了累了,下意识倚靠的不是面前最温暖的胸膛,而是将他背上皮肤磨出道道细小伤口的冷硬树干。
可想而知,方才他动情时对他说的那番话,他半分也没有听进去。
司劫一动不动地望着厉执半晌,面色如霜间,忽地抬手朝他略显薄情的下巴捏去,将他掰至与自己咫尺之地,紧抿的嘴唇张开,刚经历情事不久的嗓音有些低哑:“厉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