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挟持我儿子,还要我信你的挑拨,到底是谁蠢?”
说着,厉执下意识扫过司劫,心知他定有主意,意图从司劫的眼中看出什么,以便及时配合。
可出乎意料的,他此刻才发现司劫面上不太自然的僵冷,更没能从他紧蹙的眉头间得到丝毫有用的讯息。
正疑惑,迟恪已然继续开口。
“蠢,同你娘一般的蠢。”
迟恪目光锋利,直劈厉执心底:“不过你娘到底胜你一筹,毕竟你那绝情的爹在临死前,还算顾及以往情分。”
“……”听不懂他为何突然提起晏惊河,又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,厉执却心下有股说不出的嘈乱,与司劫对视中仍不见回应,不由紧盯他道,“你他娘少故弄玄虚!有话直说就是!”
“所以我猜的不错,”迟恪阴森笑起来,本就瘦极的面容扭曲狰狞,“你们这一路如胶似漆,自以为与他早就情投意合,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,当年真正发生过什么,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为了巩固江湖地位,如今又联合起来在打什么主意,他却没有告诉你半分!”
掌心蓦地攥紧,厉执闻言看向周围几人,不知眼下情形又与他们有何关联。
“满口胡言!”一直未曾开口的魏渊淳突然厚声怒斥,“我看没必要再与他耗费精力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