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公看见这个煞神来了,连忙跪在地上。
“咱家只是奉旨行事啊黎王殿下,没有皇上的旨意咱家可不敢对着陆公子这样啊!”
他说的没错,要是皇上没这个旨意,一个阉人万万不可能欺负到陆季棠头上来。
“快、滚!”
两个字好似咬着牙从牙缝里钻出来似的,吓得太监们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帝师府的大门。
周保庸刚刚从书房出来,就瞧见这边的一幕,心下了然,回身取了上好的药,递给陆季棠。
“遥川受苦了,这药是皇上赏赐,放在我这里伺候黎王挨板子用的,你既替他挨了打,这药你便拿去用。”
这药陆季棠眼熟,先前李云谏手心挨板子,都是抹这个药的。
“多谢先生。”
坚持着自己走回房间,陆季棠就趴在床上不起来了,虽然刚才他咬着牙没喊疼,但现在整个臀部到大腿都火辣辣的,甚至越来越疼。
偏有个聒噪的李云谏在耳边不停地问:
“师兄,疼吗?师兄,你疼不疼?”
陆季棠强颜欢笑:“不疼... ...”
殊不知最后一个疼字已经变了好几个音调。
“师兄你别动,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陆季棠刚想问你没有手怎么看,后腰上的衣摆就被掀开来,他艰难的朝后歪头,就看见李云谏用牙咬着他的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