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谏咳得讲不出话,小冯公公凑上来给陆季棠解释道:“陆公子,咱们皇上每年都咳,涯神医说没什么大事,仔细将养着就行,这是季节病,到春天就好了。”
“每年都咳?”陆季棠手不断拍打李云谏的背,“我怎么不记得他每年都咳?”
“是——”
“小冯子。”李云谏打断小冯公公的话,“给朕拿衣裳。”
“是。”小冯公公把架在火盆子上烤的暖哄哄的衣裳取下来,伺候李云谏穿衣。
李云谏有事瞒着他。
李云谏身体一直十分健壮,最起码他在的时候,李云谏没生过什么病。
除非在他不在的这五年,李云谏出过什么事。
会不会是那个药?
陆季棠很重视,给涯无颜写了信,向他询问了一下,李云谏吃的那些药,是否对身体有很大的损害,如果有,要吃什么药去调理。
把信递出去,陆季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,今年冬天他过得格外小心,生怕一个不注意染了风寒,没想到他没什么大事,李云谏却先病了。
建元今年的头一场雪下的很大,陆季棠给学堂里告了假,亲自去小厨房炖了银耳莲子羹。
李云谏在批奏折,他一边干咳一边把奏折往地上丢。
“咳、选、选妃,咳咳、选什么妃,咳咳咳……”
陆季棠皱起眉毛,李云谏这病怎么如此严重?
小盅碰在桌面发出“咔哒”一声,李云谏强压住咳嗽,伸手把陆季棠拽进怀里。
“给我做了什么?是、咳、是师兄亲自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