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过去了,我终于决定过去看看。
来到那间房屋外,里面一片漆黑。
我推开门,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床前,刚掀开帐子就被突然飞出的一只脚踢中心窝。
这一重击,疼得我好半天直不起腰来。
卑鄙,竟然玩偷袭!
谁?纱帐后面传出一个软绵绵的声音。
咋回事,他还真中暑了?
疑惑间,我还在编排自己的新身份,我是新来的,我叫打工人。
不知是不是我给自己的取得新‘名字’太奇妙了,对方迟疑到怀疑人生,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。
隔着帐子等了好一会儿,我才反应过来对方可能病晕了。
于是我快速冲进去一看灰蒙蒙的啥也看不见,我顺着往上摸,终于摸到他的额头,探了探,没有发烧。
接着他又说了一句:滚开点,别挡着我晒太阳。
晒你妹!现在是晒太阳的时候吗?应该是晒月亮才对!
不对!
方才是他在说梦话?
睡觉做梦说话我能理解,问题是说话的时候软绵无力,踢我的时候咋就那么有力气,差点把我的腰都踢废了。
临近天亮,靠窗户的方位有一个类似走兽嘶叫的声音,我陡然一惊清醒过来,定睛朝后一瞧,只见桌子上站着一团黑漆漆。
没等我看清那到底是什么,只见对方腾空而起,四只尖利的爪子向我抓来。
还有一口洁白锐利的尖牙露在外面。
知道是野兽就好办了。
对付野狗需要用棒子,只是画面太暴力不提倡了,得文明点温和点,换个笼子。
捉‘狗狗’的三个步骤。
打开笼子装‘狗狗’关上笼子。
记得锁好,然后大功告成。
我心满意足地看着笼子里对着我龇牙咧嘴的小东西,它黑得太有个性了,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和鼻子不是黑色。
不过小东西没有狗狗大,却像极了狗狗。
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想到和它匹配的物种,索性就把它当狗子对待。将笼子放到角落里,就不管了。
直到日上三竿,宁盈厌醒了。
他起来发了一会儿呆,脑子还算清醒,可就是想不起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来的,直到下床穿好衣服才看见自己屋里多了一个陌生人,愣了两秒,然后过去一脚把人踹翻在地。
我连人带凳子摔地上时,大脑宕机了一会儿,而后气愤地爬起来控诉他:你又踢我?!昨晚你就踢了我一次,今早醒来你又踢我,你有毛病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