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不想知道，这个秦若天也是重生之类的话。

好在，他说的是：“之前姑苏雪就跟我提过你。她说，你是她欣赏之人。”

“哦。”甄姒宝松了一口气。

“姑苏雪是我年轻时的恋人。她被迫加入大晋，而我，就一直用暗卫的身份伴随她左右。”

“哦。”甄姒宝的声音多了几分轻叹。

秦若天见她说话越来越少了，忍不住皱眉问：“你不想知道，她因何而死？”

甄姒宝愣了一下，说：“她死之前告诉我了，因为她是大凉人。两国开战，她自然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
说起来，还是因为自己。甄姒宝苦笑一声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。

命运流转间，任何的变化都会牵动其他人。她如是，凤玄凌，亦如是。

秦若天的脸色不太好看了。

二人默默间，甄姒宝忽然想起来什么，眸中精光一闪，问：“秦若天，你去刺杀了皇帝？”

秦若天面色微敛，摇摇头说：“不错，可惜连他的面都没看到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甄姒宝蹙眉。

“因为，赵光！”

“赵光威势如此之大？”甄姒宝仿佛不可置信，看着他，手微微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