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确实是今天,不过那是他父亲给他上户口搞错了时间。
他真正的生日在深冬,还有好一阵,但边云落从来不是在意这些的人。
就连绵绵记得他的生日,边云落也有些意外,因为边云落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过过生日了。
“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呢?”应在州暗自嘟囔着,被身边的边云落捕捉到了他的自言自语。
边云落切蛋糕的手微偏,居然这么巧?
他还以为应在州是从方韵那看到了他的资料,才想起今天给他过生日。
餐厅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,莲花蜡烛还在聒噪的唱着生日歌,吵的应在州心烦。
“哼。”应在州气冲冲的一手捏住莲花蜡烛的花瓣,将蜡烛的花瓣合起来,试图以这个方法让蜡烛的声音停下,可惜毫无作用。
多次尝试无果后,应在州冷着脸将蜡烛放在了桌上,直勾勾地盯着。
边云落端着块蛋糕,递给应在州:“先吃饭,这个先扔掉吧,没电了自己就会停了。”
一只大手挡住了边云落的动作,应在州表情凝重,指着莲花蜡烛:“不要靠近它,很危险。”
应在州将小娇妻和儿子隔开,双手放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势:“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就是西海的莲花精吧,呵,居然还敢使用声波攻击。”
“你以为自己伪装成生日蜡烛的样子,本王就认不出你了?”应在州对着蜡烛开始双手打碟。
边云落用头发丝儿想也能猜地出来,应在州这恐怕是在“施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