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过了两日,曲中萧总算恢复了常态,压制住了妖气,只是神色恹恹。崔掌柜见状,便收了那捆仙索,继而告辞,回京师客栈去。
曲中萧摆了摆手,将燕无怀和严爵也一并送走,“我自己安静两天,你们也回去吧。”
如此一来,三人便都离去。曲家这小院里只剩了曲中萧和许文昌。
许文昌不知具体发生何事,他从言语间猜测到了曲家父母必是遭了变故,可曲中萧不愿意说,他只好不问,终日熬粥煮汤,打扫归置地忙着曲家内外事务。
如此到了第七天的早晨,他正在院内扫落叶,曲中萧从他爹娘房中出来,手里拿着一方砚台和一支毛笔,那砚台缺了一角,毛笔通体黝黑,比一般的毛笔略长了些。
他把那砚台和笔往地上一扔,让许文昌一并扫了。
许文昌捡起来看了看,想来这是曲伯伯的物件,若是这么扔了,他担心曲中萧日后要后悔,所以便自行放在了自己屋内,想着若是曲中萧想要寻回,自己便拿出来还给他。
曲中萧在他爹娘房内坐了片刻,往日里他最不爱回这间宅子,因为嫌这房子寒酸窄小,他终年找着理由四处游玩。可如今真正打算离开了,却又不是那么情愿。
他收拾了一些箫苍苍的旧物,打算带回青丘地,他定要查清楚他爹娘之间究竟是如何。下午时分,他琢磨着言语对许文昌道,“许才子,我要出门一趟,不知何时才归。”
许文昌突闻此话,愣了下,“你要去哪儿?”
曲中萧没答,只说,“这院子你若是喜欢就继续住吧。”
说完他转身离去,许文昌站在原地,怅然若失。
再说这崔掌柜三人奔忙数日,总算得以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