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隐虽然知道他惯会用这招唬弄自己,但每次都不可避免的上当,这次也不能幸免。
可还是得让这小子长点记性。
“血气方刚是吧?”
赶在宁隐发作之前,季江一把拉住他的手,“我没有对旁人血气方刚。”
宁隐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作势甩开他的手,“对谁也不行,有没有伤患的自觉。”
“我不是要现在如何,是为了以后准备。”任怎么甩,季江抓着人不放,兀自嘀咕一句,“我可不想以后剑到弦上的时候不行。”
宁隐也没真用力去甩,训到最后,把自己闹的口干舌燥,脸颊滚烫,也不知道算是个什么事儿。
“行了,上床,睡觉。”
季江从善如流,笑弯了眼睛,“好。”
此时,宁隐对二人的密谋全然不知,况且心中挂念季江的身体状况,并没有多做他想。
次日,阁里的小厮突然来传话,说是云音特意邀请他去品酒赏月。
宁隐刚想拒绝,就见季江披着外袍从屏风后走出,赶忙上去相扶。
“怎的又起来了?”
季江以拳掩唇咳嗽几声,“躺的怪乏的,既然是云老板请阿隐去,阿隐便去吧。”
宁隐诧异的瞧他一眼,这小子居然不拦着他,也不闹着和他一起去,十分不正常。
季江被他看的低了头,轻叹一声,“因为照顾我,让阿隐喝不到酒也吃不好饭,可是我的罪过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