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打开,里头装着一支金镶玉的簪子,雕的梅花,栩栩如生。
仔细把这簪子的来历说了。
老夫人又是气又是好笑,说:“那混小子,倒是一点不给人面子。明天文乐又得进宫了吧?”
紫琳点头,说:“秋初事儿多。”
老夫人琢磨一阵,把着簪子说:“这会儿给他指不定就被他赏给哪个丫鬟了,你替他先收捡着,免得来日后悔。”
“是,老夫人。”
夏季炎热,早上起来太阳就遥遥挂在天边了。
休沐结束,文乐又要回到被人戏谑的宫中伴读生涯。镇国府里宫中还有一点路程,天都还没亮,思竹就把文乐叫了起来。
穿上正装,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。
实在是来不及吃饭了,文乐眼睛都没睁开,端着一盘甜点就上了马车。
吃着吃着脑袋就靠在了马车上,随着马车晃动的角度,头一点一点的。
昨儿被傅骁玉那登徒浪子大变态臭流氓气得大半夜没睡得着,刚入睡就被思竹叫了起来,现在困得厉害。
拿了宫钥进去,可不能再坐轿子。
文乐在里头补觉稍微精神了些,左右揉揉确认没什么眼屎后,才下了轿子,恢复他那少年意气少将军的模样。
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儒学授课,又得和那傅骁玉见面。
文乐功课都没做完,仗着自己脸皮厚,大剌剌地跟在同样睡眼惺忪的周崇后头进了国子监。
耳朵如果和鼻子嘴巴眼睛一样,可以自行决定要不要看要不要闻要不要说就好了。
昨儿七夕,傅祭酒为少将军投壶一事,没一天就传遍了南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