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古来稀的年纪,别因为这点事儿气坏身子。子不教,父之过。光你我教学,也难以拉上正途来。”傅骁玉说着,当着岳老夫子的面,直接坐到了正位上。
外头的小丫头见傅骁玉正坐,似嫌弃地看了看岳老夫子那套笔墨纸砚,立马上前,拿出傅骁玉惯用的狼毫笔。
岳老夫子:知道你家有钱了!行了吧!
接过笔,傅骁玉洋洋洒洒一页纸,只写了一炷香时间。
他没遮掩,岳老夫子也不顾忌,探头一看,倒吸一口凉气。
子不教,父之过。
可没真让你找到人皇帝那儿去啊!
傅骁玉直接把事儿前前后后说了个遍,囊括后头岳老夫子的处理手段。抄书算不得重,皇子皇女们多的是伴读和小太监小丫头给自己使唤,别说一次《仪礼》了,就是三十次,也能找着人抄。
可要闹到皇帝那儿就不一样了,养不教父之过,不是明摆着打皇帝的脸,说他教养不好自己儿子闺女吗。
接了装在信封里的信,傅骁玉大剌剌地在上头留下个吾皇亲启后,丢给了一旁磨墨的小丫头。
那丫头叫盛夏,接了信就跑了,剩下的皇子皇女们骑射课被傅骁玉占领,说这节课得把那《仪礼》一书,按着岳老夫子的惩罚,完完整整抄上一次。
当着傅骁玉的面儿,没人敢找伴读代抄,乖乖跪坐下来,拿着笔认真抄写。
被叫家长是丢人了,一会儿抄不完书留堂,那可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