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规矩,进了国子监,没有位分可说,夫子就是夫子。可在外头,再大的官见着周崇也得恭恭敬敬地行礼。
周崇见傅骁玉行礼,恨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,被文乐拉了一把才说了一句“免礼”。
周崇瞪文乐:还没娶上呢就心疼了?
文乐瞪周崇:这是在外头,懦弱人设崩塌了看你怎么扮猪吃老虎。
傅骁玉打断两人的“眉目传情”,看向文乐,说:“膝盖可还疼?”
文乐摇头,动了动腿,说:“思竹听了你说的,晚上帮我用炉子暖了床铺才睡,膝盖没那么疼了。”
“那就好,要是能劝好老夫人修地龙就好了。”
“奶奶节俭,哪儿愿意这么劳民伤财的。”
“身体重要。”
周崇看着两人一来一回一来一回的,忍不住吭声说:“要不,下了课你们再聊?”
文乐倏地脸红,却不好在傅骁玉面前揍周崇,问傅骁玉:“你今日何时回家?”
傅骁玉算了下公务,说:“跟平时差不多。”
文乐点头说好,没头没尾问这么一句,和周崇去了国子监学堂。
傅骁玉看着文乐的背影,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,却不喜期待落空,按捺下心思,快步朝着自己办公的地方走去。
寒风萧瑟,树枝的新叶却发了起来,已经能够见到初春的模样。
傅骁玉到家时,傅澈正在他院子里和盒盒两人蹲在花池边上说着什么。
凑近一听,盒盒说道:“那鱼怎么会分公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