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见动静,思竹看了眼屏风里头,问:“少爷?”
屏风是纯布的,把思竹的目光遮挡得严严实实,啥也看不到。
文乐咬着牙,脖颈处被人舔得湿哒哒,触感格外奇怪,刚想反击,又被挟住喉舌,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。
脚步声渐进,文乐瞪大了眼,费了些力气去推傅骁玉。
傅骁玉像是没吃饱肉的狼,抬眼望向屏风外,说道:“文乐沐浴呢,东西搁外头桌上就行。”
思竹被傅骁玉的声音吓了一跳,把东西搁下后,忙不迭地往外跑去。
文乐心跳得特快,自己衣服让傅骁玉解了个大半,真被思竹看到了,他可真是做不得主子了。
门又一次合上了,关门动静让文乐放松不少,深吸了一口气后,仰头倒在桌上。衣服散开,露出胸膛和肚子来,那脖颈处的痕迹很是扎眼。
傅骁玉忍了一阵,刚想退后半步,后腰就让腿给抵住,往前一带,差点砸到文乐身上。
“欠收拾呢?”傅骁玉堪堪撑在文乐背后的桌面上,问道。
文乐收紧自己的腿,说:“夫子可舍不得欺负学生。”
傅骁玉似笑非笑地往他大腿上揉了一把,咬上对方的肩头,身体力行地给自己的坏学生演示了一遍什么叫欺负。
早去早回,把事儿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