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,今晚吃松鼠桂鱼?”
“嗯嗯!我给哥哥做。”
傅盛不在家,傅老夫人的精神头不长,懒得和他们这些小辈闹腾。傅骁玉吃完饭后,就借着夕阳余晖出了院子。
盒盒跟着他,走在身后,像猫似的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傅骁玉走在前头,问:“那些个上门求亲的公子哥,老夫人可有中意?”
盒盒答道:“有两位,一位金吾卫,一位左侍郎之子。”
“左侍郎之子?”傅骁玉回忆了一下,皱着眉问,“我记着那位公子哥已有正妻了吧?”
盒盒摸着鼻子,回道:“主子,小姐是庶女。”
金吾卫和左侍郎之子,都是有官位的人。能看上商贾之女,多半是想借傅骁玉的光,能成侧室都算是不错的了,还指望庶女成正妻吗?
傅骁玉牙关紧了一瞬,看着盒盒说道:“不用送了,回去照顾澈儿,就说她的亲事由哥哥做主。”
“那老夫人那儿?”
傅骁玉没说话,把盒盒看得直起鸡皮疙瘩,行了礼之后跑了回去。
傅府住了几日,傅骁玉每日都去老夫人那儿请安,那叫一个勤勉,比他在皇帝面前晃荡的时间都多。
傅老夫人哪儿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,瞧见他那眼珠子乱转就知道这小混蛋又憋着坏呢。
享受了嫡孙的好几日请安,傅老夫人总算是憋不住了,把那香茶往桌上一搁,问:“告假告上瘾了?打着筹备婚事的旗号,谁不知道少将军忙前忙后的,哪儿有你的事儿。”
傅骁玉笑着往棋盘上摁了黑子,说:“孙儿是想求奶奶一事儿。”
傅老夫人冷哼一声,说: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