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盛立马坐直了些,讨笑着说:“这、这是哪儿的话,不过是刚刚喝了口热茶,茶沫子卡着了嗓子,咳也咳不出,倒叫小婿看了笑话。”
小婿?
这是把傅骁玉当女儿看呢。
文乐又是微微挑眉,这傅盛倒是个人物,进屋不过一炷香时间,他竟能让自己气上两回。
文乐仅有的那点回门的期待也消散殆尽,拍拍衣摆不存在的灰,双手背在身后,挺直了腰板说道:“傅家老爷还是唤本将军‘少将军’吧,毕竟本将军身上背着爵位,担不得一声小婿。”
爵位是什么。
那可是你花一辈子富贵也换不来的东西。
钱财可挥霍,官位可以褫夺。
爵位底下,只要不作妖,那可是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的荫蔽。
傅盛的脸,又是红又是白的,喊了一声“少将军”后就不敢再开腔。
面对傅老夫人,文乐表情稍微好了些,勉强行了礼后,招呼着马骋把那一抬一抬的回门礼带了进来。
傅骁玉则独留在老夫人屋内,听对方的问话教诲。
外人都散了,傅澈才从屏风后头钻出来,乐呵呵地凑到文乐跟前说:“少将军!”
文乐笑了下,从兜里掏出一包热腾腾的米糕,说:“你哥说你爱吃这个,我俩路上买的,赶紧尝尝,热乎着呢。”
外头的回门礼都是外人看的,这米糕才热了傅澈的心。
傅澈捻下一块儿尝了,笑嘻嘻地说:“不如澈儿自己做的好吃呢,下回做了托人送镇国府去。”
文乐笑着点头,看向一旁毫无印象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