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得好像他已经开始守寡了似的。
傅骁玉向来冷情,有了文乐好了些,如今变本加厉,偶尔马骋与他讲话一句不对,都得受罚。
蝉鸣声吵得人心烦,傅骁玉躺在院中的摇椅里乘凉,扇子盖住了大半张脸。他拧着眉,说:“吵得很。”
马骋立马招呼丫头小厮,将院里的树一个个看,把上头嘶鸣不断的蝉丢了出去。
傅澈进来时,就瞧见自己哥哥那要死不活的模样,失笑走上前来,拍拍他的手臂,说道:“哥哥,太阳底下,可晒着呢?”
傅骁玉收了扇子,看到是傅澈,说:“如今做了人妇,大门敢出了二门敢迈了,三天两头就往镇国府跑,不怕你丈夫吃味啊?”
说起聂寻,傅澈有些脸红,低声说:“他才不会呢。”
傅骁玉点头说道:“也是,他敢叨叨你,我活撕了他。”
傅澈噗嗤一笑,让盒盒招呼几个小丫头多搬些冰放置在院中。
他这哥哥,天生血热,贪凉得厉害。
待院子凉快了,傅澈才说:“祖君让哥哥去南岸办及冠礼?”
傅家祖君在南岸,与金林的傅家为两脉,但那边辈分大些,非得让傅骁玉去那大老远的地方办什么及冠礼。
先不说傅骁玉是朝廷命官,非皇帝号令不得离城。
就按着傅骁玉原本的意愿,也不想去那湿热的地方。
最后与皇上告假,在金林与南岸中间的不夜城定下,办理南朝新贵,两朝老臣傅祭酒的及冠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