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黑风高。
两人终于出了院子,四周寂静得如同坟地一般。
文乐脸还臊得通红,搂着傅骁玉的腰,从房顶走,踩过瓦片都无半点响声。
走到一处,那瓦片透露着半丝微光出来。
文乐捏捏傅骁玉的腰,随后自己猫着掀开了那处瓦。
两人头抵着头,看向屋子里。
佛门清净地,尼姑不念经,不打坐,甚至不砍柴烧水做饭。
光溜溜的脑袋,和光溜溜的身子。
佛曰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色戒不能犯,一犯就再也脱离不了尘缘。
这屋子里却是不是佛门该管束的事儿,好端端一个寺庙,却连勾栏瓦子都不如,活脱脱一个淫/窝!
傅骁玉一把捂住文乐的眼睛,迫着他抬头看自己,做了一个手势。
【给我忘掉!】
文乐翻了个白眼,揽着傅骁玉,使着轻功离去。
查了七八个屋子,都与最开始看着的类似。
这地方说是寺庙,实际上赚的是两门钱。
一门香油,一门卖/春。
难怪这寺庙尼姑众多,竟是干了这些买卖。
两人还在屋顶猫着,文乐突然瞧见一熟人,按低傅骁玉的身子,指了指自己头。
傅骁玉挑眉,眯着眼望过去,果不其然远处那提着灯笼顶着一头戒疤的人,正是智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