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乐吃烤红薯吃得香,腮帮子鼓着,跟个仓鼠似的。
傅骁玉瞧着也馋了,伸手去抢。
文乐瞪他,高举着手,把红薯举至头顶,说道:“这你也抢!”
傅骁玉恶狠狠地伸手过去,说:“你人都是我的!吃你一红薯怎么的了!”
两人跟五岁小孩儿一般闹作一团,红薯被丢到了床下,文乐也被傅骁玉压得严严实实的。
文乐还气着呢,嚼着嘴里的红薯,一点气势都无地瞪着傅骁玉。
傅骁玉看他那模样就想笑,没勉强自己,压着文乐吻了上去。
到底是焖熟的红薯,吃着就是比那些生烤的甜不少。
文乐开始还躲呢,就是不肯张嘴,小舌/头也藏得严严实实的。后头被伺候爽快了,也不满足于仅仅唇齿相碰,刻意张嘴去迎合。
谁知傅骁玉这会儿憋着劲儿欺负他,就跟最初亲吻一般,只亲吻那柔软的唇瓣,多的一点都不渴求。
文乐气得很,干脆压着傅骁玉翻身,说道:“故意的呢你?”
傅骁玉憋不住笑,也学着文乐的模样,紧闭着嘴瞧他,像是在说:怎么了?少将军也像我那般急色?
事实上,当然如此。
文乐对傅骁玉的吸引力有多大,傅骁玉对文乐的吸引力就有多大。
文乐恶劣地使了一分蛮力,扣在傅骁玉的下巴上,再往里一寸,就能生生地把傅骁玉的下巴捏脱臼。
这张,会说出各种气人话的嘴。
这张,无数次说情话的嘴。
这张......能馋得他心肝都颤的嘴。
傅骁玉对于见好就收这招是使用得炉火纯青,迎接了文乐所有的怒气与爱意,吸/吮着对方的舌/头不放,刻意用牙去咬他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