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澈头疼得厉害,靠在床边,说:“我现在就问你最后一句,嫁是不嫁?”
屋子里安静得很,就听到吴莹的啜泣声。
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,盒盒才听到吴莹那如同蚊蝇一般的声音。
“......嫁。”
颠龙倒凤闹腾了一夜,文乐坐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脑袋有点发晕,怕不是昨日被榨得太干了。
常言道,一精十血。
他昨日可是出了不少的血,也合该他昏头。
“醒这么早?”
身后传来声音,一双手揽着他的肩膀就往后倒,伸手触碰过去,那人是赤裸的,伸手摸着光滑得如玉一般。
文乐翻身,数着傅骁玉身上的红印,说:“还早呢?都巳时了。”
傅骁玉揉揉眼睛,说:“巳时?”
他俩再混沌时,都没这般晚起过。
文乐哼哼唧唧地往傅骁玉身上靠,由着他的手从自己脖颈划到后背,再往下轻轻地揉捏。
“澈儿铁定笑话我俩。”
“不碍事儿,我就说我俩在谈正事儿呢。”
“什么正事儿非得在床上谈?”
“她都是个大姑娘了,不会追问的,相信我。”
文乐拍了他一把,笑着起身换上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