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煜儿叹口气,四下看看后,拉着文乐进了厢房里头。
两人缩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谈些什么,喜鹊在枝头这儿瞧瞧,那儿瞧瞧,最后衔着那春花飞走了。
窗户上贴着窗花,张烈的娘李氏以前在村子里干活儿一把好手。尤其是过年,用那剪子剪窗花,好几个村的姑娘小子都急着在年前找她剪,生怕晚了李氏的爹就不让她出院子了。
丛韬光把门推开,接过张烈递来的官帽。
“煜儿呢?”
一旁的小丫头说:“孙公子今日与少将军一块儿来着,还画了一幅画,送去了孙尚书家。”
张烈挑眉,说:“文乐?他怎么有功夫过来。”
今日朝堂上瞧着那傅骁玉,一脸春意盎然的笑,把文帝都恶心得够呛,原本那南岸倭寇的事儿还想着让他说说意见,被他这笑整得话都没说出来,摆摆手让他赶紧去国子监恶心岳老夫子去。
进了厢房,张烈拉开珠帘,见到桌前坐着孙煜儿,文乐却不见动向。
“文乐走了?”
孙煜儿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,说:“翻墙走了。”
“翻墙?”张烈笑笑,让丛韬光与小丫头出去,自己则坐在孙煜儿前头,攥着他的手,说,“大门不走非要翻墙,真把张府当他镇国府了?”
孙煜儿抿了抿唇,低声说:“文乐今日问我如何行周公之礼。”
“他与傅夫子还没圆房?”张烈说着,想了想傅骁玉今日那面容,笑道,“难怪如此。”
两人亲热的说着话,下人准备了热饭端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