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真他娘笑了下,握住了燕真的手。两人握手之间,满手的香樟味道,沁人心脾。
她的女儿,这辈子只要自由就够了,别的,不作他想。
昨日喝得痛快,太阳高照,晒得人直叹息,樊桦在石桌上醒来时,吓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急急忙忙将祝青松推醒,说道:“殿下呢?”
祝青松落了枕,歪着脖子疼得龇牙咧嘴的,说道:“不是在屋子里吗?”
两人往屋内一寻,屋子里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,昨日压根就没人睡过。
祝青松怔怔地看着那绣了无数个福的百绣被,说道:“殿下、殿下该不会抢人去了吧?”
樊桦眉头一皱,说:“别乌鸦嘴!走,出去寻人——”
刚走到门口,那大门就让人推开了。
周峦脚步轻快,嘴角还隐隐约约带着笑意,哪儿还有昨日那般痛苦模样。
祝青松看了樊桦一眼,比了个手势。
樊桦踹了他一脚,低声说:“少拿你那些下三滥的想法揣度咱们主子爷!”
周峦笑着看他俩,问:“酒醒了?睡得可好?”
祝青松不如樊桦聪慧,却也听了个明白。难怪昨天周峦拉着两人饮酒玩乐,搞了半天是知道他们不同意他去寻燕真,刻意灌他俩的!
周峦心情好得不行,比起当初那气势凌人的样子,仿佛一日之间就从那天落到了实地,一脚一个印子,踩得极其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