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骁玉手一顿,按捺下惊慌,握住自己的袖口,说道:“能发生什么?”
“不对,不对......”文乐不断重复着这话,说道,“你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傅骁玉该是拦着他,哄着他,哪怕是骗着他,绝不会这般撒手就任由他走,这不可能。
“瞧你说的,人总会变的。”
他太正常了,像皮影戏里的人,表情、动作和谈吐,没有一点和平时不一样。
文乐看着他的脸,说道:“不论我俩如何结缘,我自始至终都是相信的,你心悦于我,从不更改。”
这话一出,傅骁玉脸上的面具便崩裂了一分。
“你不告诉我,总有能告诉我的人。一件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有回转余地,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可就不一样了。”文乐看着傅骁玉,见他紧绷着脸,便摇摇头往外走去。
天下之大,还找不到一个在朝堂上的人?
他的朋友张烈不就是其中一个。
脚还没踏出门外,就被人从后头紧紧地抱住。
文乐脑子还迷糊着,手就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动作,将揽着自己腰的那双手握住,十指紧扣。
“乐乐,文帝要你去徐州。”傅骁玉说道,声音掺着十分的冷冽,“前些日子徐州地动,死伤无数,瘟疫横行。徐州山多,太守将整座城封死,徐州早已大乱,害怕瘟疫的暴民众多,与徐州守城军打成一团,文帝要你前去镇压。若是找不出治疗瘟疫的法子,进去就是九死一生,我不可能让你冒这个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