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都不难看出昨晚的疯狂。

萧随安早上七点半准时醒来,侧首看向沉睡的楚言,一想到对方终于彻底属于了自己,眸底透着满足。

他动作极轻的在楚言额上印上一吻,想到今天还有工作需要完成,不得不强忍着不舍坐起身,然后拿起一旁的西装给自己换上。

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,楚言大脑还有些迷迷煳煳的,下意识开口,声音软乎乎的:“路上小心啊。”

萧随安穿衣的动作一顿,回来又揉了揉楚言的脑袋,俯首亲了一下青年的眉心:“不要睡太迟。”

声音温柔的像在哄楚言睡觉。

楚言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中午,他下意识往身旁看了一眼,发现空荡荡的,顿了一下,这才想起来萧随安今天早上就去上班了。

他实在是很佩服萧随安这种每天早上都能准时起床的人。

反正他自己是绝对不可以的。

楚言躺在床上,看着洁白的天花板,开始思考人生。

昨晚,萧随安成功的让楚言认识到了,一个人的耐力好不好,跟四肢是否健全并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
楚言自认为自己体力还不错,毕竟隔三差五的就爱去健身房做做运动,肯定比大多数人的体力都要好。

但是在昨晚的极限运动中,他发现自己到了中后期,竟然逐渐开始跟不上萧随安的节奏,甚至失去了平时引以为傲的清醒,在稀里煳涂的情况下说出了很多令人窒息的话语。

他实在不愿再回忆起昨晚自己极其凄惨的那一幕。

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。

不过有一说一,舒服倒也确实挺舒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