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景嘴里含着桑枕胸脯挺起来的那点樱珠,底下的肉棍还插着他的屄,桑枕的阴户已经高高地肿起来,粉皱皱的阴唇包着段景的阳物,里面已被插得泥泞不堪,前端那个半指长的小东西也翘起来流着精,看着可怜极了。
“咿啊啊,难受……”
段景边肏边吸着桑桑喷出来的乳汁,兴奋得眼都红了,哪还听得见他的求饶,他一手半握着那只奶子,一手托着桑桑的腰把他按得更深,桑枕一被按得更深,乳尖就在段景口中突突直跳,乳孔被吮得很开,不时喷出香甜的乳汁。
情动之时,泌乳更甚,古人诚不欺我。
段景压得紧,桑枕被迫挺着腰哭得声都连不起来了,一只已经被吸空,可另一只却要涨出来,段景看左边那丁香乳顶上挂了几滴白,又去吸另一只,舌头卷着那颗可怜的东西来回吸弄,粗重的呼吸打到桑枕的胸脯上,给他一种在给自己夫君哺乳的羞耻感。
想起来哺乳,桑枕急了,原本失神的眼睛回过点清明来,用力去推段景的脑袋,不准他吸了。
“不行呀,不行呀。”
桑枕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去推段景,却怎么推不动,夫君吸着乳尖的力道反而更大了,他哼哭着抬手打他的脑袋,一连打了好几下,是真的想把他弄下来,边打边哭,好像自己是那被登徒子奸了的不情愿的小媳妇,要给丈夫守清白。
段景吸得正得劲,冷不丁被打了脑袋,还以为桑桑是爽迷糊了,于是大力一吸,桑枕被吸得忘了哭,哆嗦着射了出来。
小屄突然夹紧,潮吹出来的水一波一波地裹着他,段景叹了一声,阳物顶在阴户里跳动了两下,又浓又多的精液噗噗地射在了里面,桑枕的肚子眼见着鼓了起来。
桑枕前一秒还在打他,后一秒脑子就被高潮和内射弄得一片空白,抽着鼻子不出声了。
等两个人偃旗息鼓,段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挨了好几下子,抬起头来问他。
“打爷做什么?”
桑枕这时候还没回过神来,大腿还在无意识地打哆嗦,呆呆地对上段景的眼神,张了张嘴,可还没等他说出话来,段景就低头继续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