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纪彬耀率先拂袖离去。
兄弟俩对视一眼,俱未说话。
上午,王宫外派了专人将耕地种植红薯的事情说了出去,还能免了丁税。
虽然有许多人都有些蠢蠢欲动,欲要报名领取那新奇的秧苗,试一试水。但到底是怕那纪家人报复,永邑城内外两万余人,竟无一人敢来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。
这事儿,可把简时给愁坏了。
“外头情况如何?”简时问道。
带来的好几车秧苗可不能就这么白费了,现在王宫内但凡有一点土地,全都被他用来种植蔬菜与地瓜,这些都是能够让他们熬过冬季的作物!
前两日纪家看似将税银交了上来,就连账本也一并给了他。
但仔细想想,两万人的川州,光是丁税就不止半箱银子,更别提商税,田税等等之类的了。然而那纪家人美名其曰,所有的银钱都在修筑王宫和翻新永邑城的城墙上了,多余的银钱竟是半点都拿不出来。
简时也派人去问过粮仓的情况,那纪家却是直言这秋获还未开始,去年因几场大雪,而用来救助城内的百姓了。
话里话外全部都被那纪家人说死,即便简时手里有证人,也没用。
若真逼得人极了,指不定狗急跳墙,反咬一口。
所以对简时来说,现在免了丁税招人开荒实属无奈之举,现在已经是八月了。若
“回禀君上,外头大多数人还是在观望,偶有询问的,但是没有一人主动报名,领取我们的秧苗。”
简时头痛的揉了揉额头,“你觉得是什么原因?除了纪家人的存在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