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按了不按了,赶紧熄灯睡觉。”
“……哦,好的。”
只听得耳边一阵衣料摩挲,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,下一秒,唯一的光源熄灭,屋内一片漆黑,简时这才松了口气。
感受到小孩爬上了隔壁床,简时探手摸了摸小小时,对自己唾弃极了。
天知道他是有多禽兽!
被小孩儿按个摩都起反应?
他真是要疯了!
简时一边唾弃着自己,一边在心中默念着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……”心中却是想着还是分房睡吧。
另一头,祁邪听着简时那粗重的唿吸声,笑的极为明媚。
然而,祁邪还是高兴的太早了。
第二日一早,还没等祁邪吃朝饭,就收到了搬到隔壁寝殿的噩耗,祁邪照例用泪眼朦胧的模样耍赖,但素来吃他这一套的简时确实咬着牙说什么都不肯答应,愣是亲手将相应的物件搬到了隔壁寝殿,就连洗漱用品,也弄了一套全新的,还特意派了人过去伺候。
望着逃一般奔了出去的简时,祁邪终是没忍住,将实木桌的一角给捏成了木屑。
“呵,好啊……简时……”
细不可闻的零星几个字,带着满满的怨气。
伫立在旁边的伪装成下人的几个秦家士兵,更是大气不敢出。
分房睡的第一天,简时心生愧疚,总想着小崽子会不会不习惯什么的;分房睡的第二天,简时神清气爽,有了私人空间,做些什么事情不要太方便;分房睡的第三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