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时瞄了瞄齐王脸上的面具,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不知道为什么,反正他总觉得齐王对他的态度怪怪的,哪里怪吧,又说不上来。
总之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。
三人在马车上商议到半夜,简时也算是知晓他们在担忧什么。
祁天子好女色,最近更是迷上了丹药,身子愈发疲软,但他又迟迟未将手中的大权交给嫡子祁文轩,这无疑给了其他几个诸侯王一个谋权篡位的信号。以至于这几人这些年里暗地里都在屯兵屯粮,增加自己的实力,甚至有的已经暗地里联合其他的诸侯国,暗地里给自家兄弟下绊子。
就在去年冬季还传出祁天子病危的消息,几个做儿子的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,以表孝心。
明面上如此,暗地里却是早就集结兵力将祁国重重包围,只等着天子咽气,争权夺势。而齐国,更是被众人有意无意的排挤在外,连个消息都没收到。
若不是齐王在祁国还留有探子,这些内幕怕是到现在都不曾知晓。
可惜,他们的算盘打的再好,也抵不过祁天子那口气愣是没咽下去来的妙,演了一段时间的父慈子孝,马上又快到了寿辰,便直接将所有人留下,陪着过完寿辰再走。
这下谁都没捞着好处,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,个个儿只能憋屈的等着齐王过来掺上一脚。
听完这些内幕,简时惊的嘴巴张的老大,过了好一会儿才愣道:“不是,祁天子在位这才多少年,下面的诸侯国就开始乱起来了?那当初改朝换代是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