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有所不知,我这面具是戴给外人看的,如果哥哥不喜,晚上我将它取了,让哥哥看个够可好?”祁邪拉着简时的手,颇有暗示意味的在他手心搔刮了一下。
不提还好,一提简时就觉得全身发毛。
想当初他怎么对那小崽子的?每次都是顺毛哄,好吃好喝的供着,晚上怕他冷,还特意带着他睡一张床。
现在想想,就是自己蠢!
“呵呵……不用不用,你乐意戴就戴吧,我都可以。”简时借着低头喝水来掩饰自己的不安。
小崽子未成年,就成天想些什么玩意儿?真特么想打爆那颗狗头!
见他脸色有些僵硬,祁邪便知他心中定是在腹诽些什么,便开口解释道:“哥哥有所不知,你救了我的当日,我额头上的奴印确确实实是被印上去的,不是别人,正是我那好四哥祁云琅派人策划出来的。此番回建康,我终日戴着面具示人,也有迷惑他们的想法在其中。”
只有这样,才能打消他们的杀意。
那番薯的存在已然让其他几个诸侯国国王眼馋不已,若再让他们知晓自己额上的奴印没了,只怕又得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。
“若不是哥哥心疼我,用了仙法给阿邪擦了药膏,只怕我现在还是个丑八怪呢。”祁邪撒娇道。
看着这么大一个人用小崽子的语气撒娇,简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,连忙道:“求你了大哥,你正常点行不行,以后不许用小崽子的口吻和我说话,不然我就不搭理你了。”
祁邪:“好,一切都是阿时说了算。”
简时:“……”
随后祁邪开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了一遍,就连小时候在祁国的悲惨生活都拉出来说的格外仔细,简时作为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,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类的事情,当即就心软的要命,看着祁邪的眼神多了几丝怜惜和疼爱,几日来的戒备也退散无疑。